(故事下)续:
(资料图)
我的日常性头痛将我剥离梦境回到现实。
重新睡着之后做了另一个梦。在拥挤交错的公寓楼里传出声声狠毒的咒骂,随即而来的瓶瓶罐罐洒落在地的声音,一个小女孩愣在客厅看着眼前发生的景象:父亲殴打着母亲。一下又一下,妈妈的眼泪和他的拳头那么大,厌烦了的男人一脚踹开母亲,举手挥拳就要冲女孩而来。刚才还沉默不动的妈妈起身又挨了一拳,好多东西被扔到屋外,妈妈示意女孩快逃。
五六岁的小女孩她能知道跑去哪里,在交错的楼道里窜来窜去。她的父亲气急败坏的在楼道里吼叫着,即将被父亲抓到的时候在邻居姐姐的帮助下摆脱了父亲跑向楼道的出口。看着眼前越来越亮的门口,她跳上楼沿小心翼翼走过转角。
“找到你了!不准跑!”
父亲厉声喝止在身后传出,她扒住墙壁往下看去亦是一片白茫茫。奔跑声越来越近她把心一横,投身向楼下的白雾跳去。
日常性头痛再次袭来,再次从梦里醒来,翻了个身,抱紧我的小被子。
梦境再次来临时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草坪,巨大的等腰三角形建筑与平时完全不同,诚然不见波纹铝板的颜色纹路也模糊不清,此刻通体像是重新抛上白漆,从三角形里走出一个女生,白光衬得她像个落入凡间的天使,弯着手臂抱着什么,走近才发现是本校的书籍。
“早!”她笑着说,她是美丽的,充满异域风情的,令人过目难忘的印度女生。
至于惊恐那夜,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时间过去了多久,真正的上帝并没有给予说明。当我再次落入这个播放电影的梦境一些故事简介般的剧情设定入脑:与我同下地下室的室友活着,但是死亡不会消失,而是转移到我另一个不知情的室友身上。
而这个工厂宿舍,它允许任何人居住,性别并不能成为障碍。之前走出的女孩正是我的新室友。在专业的影响下她结识了丑恶嘴脸的杀人犯学长,同专业与同国籍让他们十分有共同语言,以至于没过多久两人建立起亲密关系成为男女朋友。不过人心险恶她又怎么会知道他人模人样的男友最终目的只是想杀一个女人仅此而已。他搬出他的学术研究,展开他的温情款款,只为了拿下他的猎物。
你终究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无奈与悲哀短暂地向我袭来,我仍然记得我的双重身份,我可以再次影响剧情线,可是呢?该发生的悲剧同样没有消失。
一天上午,当所有人都离开宿舍,我正打算折返回去找点破绽,开门发现那个女生正在翻书柜“我忘记带书了”
“嗯嗯”我走向她“注意安全,小心你男友”我走过她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仿佛十分的疑惑她停顿手中的动作,临出门回头看了我一眼,疑问膨胀在胸膛却没有问出口。
我影响了故事线,关键点被动摇之后,我得到来自上帝的答案:这场关于女性的谋杀提前了。电影里不重要的时间流逝得飞快,天空一暗一亮时间已经是几天后了。
清晨,在女生上课的路途中,会经常路过一块徽派建筑的房屋聚落,下过雨的青石板路坑坑洼洼地积起水来,远远看去像是有人捞起地下室的黑水重新布洒到这里,乌漆嘛黑。
今日的印度面孔多了起来,他们挂着大胡子摸索小摊上的布偶玩具,你好奇地看过去他们还会躲开眼神玩弄起头顶的红灯笼。她敏锐地觉察到了,四周不时射向她的眼光,如同刨皮刀,把她剥得精致软绵。不安令她的步伐乱了套,踉跄之后,腿脚本能顺势奔跑起来。期待着,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奔跑,她选了最近的一个转角拐了进去,巷子越跑越细,好在两边都是房屋她不认为自己跑到死胡同,鼓起勇气往回看去。
太好了!没有人。
紧张没让她放慢脚步,本能地依旧全力向前跑着。
“对,向我跑来了你从后面包抄过来。速度点。”
回过头本来庆幸无人追赶,两张凶恶的同胞的脸却挡住了去路,手里的对讲机传出电呲呲的声音“我这就打电话给老板告诉他目标逃跑我们提前行动了让他过来。”
惊慌失措下转头往回跑,可来路追赶的同伙也赶上来。五个壮硕的阿三佬或挺着胖肚,或挥舞起手里的长鞭,抽得空气声声叫痛。
“老板还要一会才能到。”
后来的男人提着手机看着一个拿对讲机的人如此说道。“知道了”和其他人相比他有点不一样,也许他经常锻炼,T恤紧紧包裹着他肌肉,正是这形体的力量感使他派生出老大的样子,对众人笑道:“给我摁着!”说罢几根挥舞的鞭子猛然甩到女生的身上,受鞭的人疼痛得闭上眼蜷起身体,没等注意,一个实心的拳头照着她的脸就锤了过去。击在太阳穴上,瞬间的恍惚,重重地扒倒向青石板。那个领头的人手忙脚乱地跨跪在女生的大腿上,解开他的皮带,伸手去掏他那裤裆里的玩意。
太阳穴的冲击令她短暂地昏迷过去,恢复神智的时候,发现双手被人摁着一双猥琐的手撕扯着她的裙摆,内裤紧紧地勒着她后腰的肉束缚的细痛和脑袋的疼痛完成不能相比,没有一会绵软的布料抵抗不了暴力的拖拽破裂成一片烂布。她挣扎地挥舞起手,腿怎么踢也踢不着身上的人。她大叫不止,扭头啃咬摁她的手,叫唤声换成了低音的男声。
“pong!”
一声稳重的板砖声落到人体骨头上,鲜血顺着额头留下。
……
女孩不出声了脸上布满血痕,那个被咬的人又给了她几下,他们掰着她的腿攻占她的下体啃咬她的前胸,他们轮番上演着从12岁就学会的把戏。
挂着满身的肮脏混着地上的黑水与人类身上殷红的血液挺着那活,看着匆忙赶到叫停他们的老板,那人愤怒地看着一地狼藉,给了所有的家伙一拳。
他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男友,那个杀人犯。
他的愤怒不是因为出于对人类的共情而是源自他失败的计划,源自猎物落入他人之口不满。他跪下身体摸了摸她的心跳确定她还活着,高兴地站起来。朝着这个摆成s形的身体啐了一口,残破的下裙接住了口水。他兴奋地也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挺进,挺进。
停留之间,举起拳头砸向她的脸,直到她再也没有生机。
“哈哈,哈哈哈!”
天上又落起了雨,他嘲弄般大笑不止。扬起头迎接雨水,突然睁开眼睛往后一瞥,盯着原在云端视角的我。收起笑容,眯起眼再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脸。
一只白色的手把我推上更高的云端推进白光里。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头痛从梦境里醒来。
原来如此,原来我什么都做不到。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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